2006-07-20

葉雅媛

無綫新聞部有個實習記者叫葉雅媛。不少人都奇怪﹐不是以前那個重出江湖﹐但見她是實習記者﹐便知道只是人有同名。這位葉小姐大概是畢業不久吧﹐二十出頭。她的父母如果是香港人﹐那麼替她改名時肯定知道另一位葉雅媛的存在。不知這對父母是不是期望她也走上新聞這一行。

用「雅」字改名﹐雅是雅﹐但很難改得好聽﹐一不小心反而俗。我對「媛」字的印象不太好﹐我不喜歡「女」字部的字。「媛」字好像一條長長的絲帶﹐給亂纏成一堆﹐解不開﹐愈解愈纏得緊。要是「媛」字不是有閨秀的意思﹐那麼這條便不是絲帶﹐而是紮腳布。「陳文媛」這個名字讓我覺得很重、很累贅﹐雖然「文」字很輕。兩個難用的名拼在一起﹐效果卻很好。

2006-07-10

九寨溝小計

旅行社開始賣九寨溝團。我沒去過﹐只知誰都說那兒人太多﹐像旺角。在網上找到些資料﹐算一算﹐不由得不心驚。九寨溝管理處對進溝人數有限制﹐每天限二萬人。二萬人之中大部份是團體遊客﹐即使全部團都坐大旅遊巴﹐每輛坐六十人﹐也得三百三十輛。我想大旅遊巴有八公尺長﹐如果全部都在進寨的路上﹐連同車與車之間的空間﹐至少整整三公里都是旅遊巴。

在進去的路上擠一點也罷﹐更可怕的是寨內的密度。溝內有三條路﹐成丫型﹐三條路都差不多長﹐每條大概十六公里。去九寨溝的路途是那麼的遠﹐遊客大概不會看不看就走﹐最趕的鴨仔團也至少留大半天吧。三條十六公里的路上有二萬人﹐就是每十公尺有四人啊。

溝內有環保遊覽車﹐我猜每車坐二十五人﹐算它同一時間有五份之一人在車上﹐也得有一百六十輛﹐每公里有三輛。假設它的速度是每小時十五公里﹐這是單車的一般速度﹔於是每分半鐘便有一輛遊覽車經過﹐包括往返。

九寨溝在秋天應該是最美的﹐有黃葉和紅葉﹐但這樣擠﹐甚麼閒情也沒有。不知冬天遊客數目會少多少﹐但進寨的路已經夠窄﹐據說冬天積雪﹐會不會掉下山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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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登榜首

【2007年1月18日 後記】這篇文章早寫成了﹐以為發表了﹐今天為blog較用新介面﹐才見到它原來給存為draft。現在把它發表﹐仍用舊日子﹐那個我還未出發的日子。回看最後一段對旅程的想像﹐現在知道﹕拉薩真的很繁榮﹐滿街都是遊客﹔便車有坐過﹐但次數比想像少得多﹔貨車斗沒有坐過。

關於未來的旅行地點的優先次序﹐我心中有個排行榜。在這個榜上﹐西藏從來都沒有任何位置。不是不喜歡它﹐而是對它的興趣並不高過世界其他地方。最近電視大賣青藏鐵路﹐看到除了天與地甚麼也沒有的風景﹐覺得很有型﹐加上在網上發現有陸路從西藏去尼泊爾﹐很近﹐西藏就這樣突然爬上我的排行榜﹐一入榜馬上登榜首。可以預計這個情況也在很多人心裏出現﹐所以﹐要快啊﹐中國的發展一日千里﹐日新月異。同學在九五年去大理和麗江﹐那時才剛成為新旅遊熱點﹐現在每個人都說麗江庸俗﹔九八年聽周華山講女兒國﹐是為大發現﹐如今又是另一個麗江。

對一個地方不認識時﹐只知道這塊地區叫西藏﹐那邊叫南美﹐對上面的地理沒有概念﹐便沒有衝動去﹔讀多了資料﹐大概知道了地理環境﹐有些甚麼城鎮﹐甚麼交通﹐想去的慾念便提高了﹐雖然還是一樣的不懂得。

拉薩似乎是個很繁榮的大城市﹐每天有六七千人進入!可以想像在八廓街上滿街都是遊客。很多地點都沒有公共汽車到﹐要去得坐便車。坐便車差不多成了制度﹐有大約的公價﹐有時一輛貨車坐上十幾個便車客。在這樣的路上截便車不會危險吧。我從沒伸手截過便車﹐對我來說﹐這樣的經歷很有趣﹐只是在那麼顛簸又大沙塵的路上坐貨車斗一定極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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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極地用Nikko

李樂詩的《白色力量—南北極的回響》是本在極地拍攝的攝影集﹐我看得目瞪口呆。在很多幅圖片都見到﹐中國科學家在雪地上用的背囊和營幕﹐竟然是價錢最大眾化的Nikko牌!發夢也沒有想過Nikko可以抵受極地嚴峻的環境﹐尤其是營幕﹐不怕吹倒嗎﹖防水性能信得過嗎﹖這幾幅圖片大大改變了我對這個品牌的印象﹐效力勝過一百個廣告。不知Nikko有沒有贊助他們﹐我想Nikko至少應該弄幾張這樣的圖片出來做廣告﹐告訴人家他們的產品不是兒戲的。

又﹕Nikko官方網站SEO大有可以改進的餘地。在Google查nikko﹐它不在首五十個結果內﹔要查nikko sports才見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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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東話的語氣助詞

廣東話語句經常用語氣助詞結尾﹐如「架喎」﹑「啫」﹑「噃」﹐以表達不同感情。我在大學時的一個日本人同學﹐他的廣東話說得很好﹐可是他幾乎從不用這些語氣助詞﹐就是這樣叫我覺得他任何說話永遠都似描述句﹐而一句句子和上文下理的關係便不太明顯﹐要自己組織組織才明白。曾有人對我說﹐覺得這些結尾的語氣助詞最能又生動又準確地表達感情﹐那時我是同意的。現在讀過趙元任的《語言問題》和賴玉華的《擺脫廣東腔 讓你說一口道地外語》﹐看法有些不同。廣東話和普通話一樣是有聲調的語言﹐每個字的聲調都是固定的﹐說話的人是沒有自由改變任何字的聲調﹐不然聽的人便不會明白。像英文般藉着調節同一句句子的音高的起伏來表達不同感情這種做法﹐在廣東話和普通話是不可以的。於是在這兩種語言便出現了另外一種方法來解決這個問題﹐這便是語氣助詞。也不能就此說中文和英文哪個系統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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濁音

中國話之中﹐我只懂廣東話和普通話﹐剛好這兩種話都沒有「濁音」。英文的濁音之中的[b/p]﹑[d/t]和[g/k]對又不具辨字功能﹐以致大部份香港人一直以清音代替濁音﹐如以[p]代[b]﹐在溝通上都沒有大問題﹐使我錯了幾十年還不知道。趙元任的《語言問題》指出﹐在江﹑淅一帶的方言﹐是有濁音的﹐而清音和濁音是有辨字功能的﹐如「天」和「田」是[t']和[d']﹐而在上海話也有濁音﹐如「櫃」字的聲母是[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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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7-08

沒風的大美篤

連續三次去大美篤都沒風﹐沒有下水。今天更簡直是波平如鏡。呆等了一個上午﹐吃完飯後回到中心﹐風是一樣的零等﹐天卻放晴﹐即是說更加不會有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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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7-03

Laser XD

上Laser XD班﹐原來只是學rig那三條繩﹐rig完便出去遊船河。下午玩比賽﹐所有人都沒有帶錶﹐但時間都計算得很準。我用心數一千零一、一千零二﹐較實際時間三十秒快兩秒。這個誤差是很穩定的﹐而我又知道自己快了在哪裡﹐這兩秒是可以調較的。如果一千零一四個字都平均地在心裡讀出﹐而不打強弱拍的話﹐便會準得多。可是倒數時的路線該怎樣走﹐一分半鐘該在哪裡﹐一分鐘該在哪裡﹐半分鐘該在哪裡﹐我總是算不清。每次起步都糊裡糊塗的。我都不敢走到船堆當中﹐寧願去起步線上沒人要的另一端。有兩次更是狠狠地碰撞了﹐好在船身沒事。

赤柱正灘的Laser放得很麻煩﹐上架要倒放﹐船底向天。三個人要搬動它幾乎不可能﹐要是只有兩個人﹐更加想也別想。怪不得沒人玩。我等獨來獨往者﹐只好去大美篤﹐那兒放在第一層的船﹐我一個人都可以搬下來﹐雖然帶點驚險鏡頭。

上網查「laser xd」﹐見到有Images of Laser XD RIG﹐正好看看人家是怎樣rig的﹐阿sir的影印本其實甚麼也看不見。一看﹐咦﹐這不就是大美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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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7-02

今年七一記和口號

今年七一少了很多海外媒體﹐或者海外媒體今年用本地人作記者﹐使我分不開也未知。而零三、零四年很突出的中學生﹐今年也不太見到。遊行隊伍中的年輕人﹐從年齡看來較似是大學生。

有人說漢人不是唱歌跳舞的民族。從遊行也看到﹐廣東話口號只可以一個一個字喊﹐節奏沒有變化。我想是因為廣東話發音沒有輕重又沒有長短之分﹐以致每個字都要用一樣的力唸。唱歌拍子至少也有兩拍﹐重輕重輕﹐哪有一拍「重重重重」的。當然九個聲調也使填詞格外困難。外地喊口號最典型的句式「麻媽﹐麻媽﹐麻媽芝麻爸啦」基本上不見於任何講廣東話的場合。中大逸夫書院的Shaw beat﹕「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拍」也只有節奏﹐未見有詞。

至於那些每句字數相同﹐最尾一個字押韻的對句﹐例如「你我齊踏步﹐行出普選路」﹐我很相信在全中文界唯獨香港喜歡這些新八股。懶係整齊﹐其實悶到抽筋。五個字一句的口號﹐我想已經超越人類的極限﹐喊得很辛苦﹐一來太平板﹐二來喊完沒氣。電視所見﹐在各式各樣的遊行之中﹐有不少帶領的人夠膽死喊出七字對句﹐跟着喊的聲音無不是一個字較一個字小。

其實口號還是短小精桿的好﹐長駐尖沙咀碼頭的「三去車侖大法好」實在無可再短﹐就是到肉﹐妙在還可以學《少林足球》唱出來。

後記﹕原來廣東話也有長短音的﹐譬如「生命」和「執生」的「生」字﹐一個短一個長﹔「死」字可讀「屎」也可讀「say2」﹔「使」字可讀「屎」也可讀「駛」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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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7-01

趙元任的語言問題

語言問題趙元任的《語言問題》講語言學的基本概念﹐解釋得實在很清楚﹐我之前看幾本書﹐看很久才明白的東西﹐在這本書寫得很明白﹐也許因為這本書是演講記錄。這段演講還有錄音記錄﹐公共圖書館也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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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當

弊!剛剛發現有個blog把我形容為「推動廣東話寫作的人」。慚愧。我仍然希望廣東話寫作可以有用其他語文寫作一樣的地位﹐也知道要推動些甚麼總得由自己開始﹐但這個blog自2006年4月起已全面改用語體文﹐原因是連我自己都確得用廣東話寫作很不暢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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