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4-03

紙箱的好

多喝牛奶身體好,還有紙盒也是寶。牛奶盒作收納工具真是太好用。

一生能買幾次電視機?紙箱的強度和面積非一般可比。好好壓搾其剩餘價值。 

面紙盒則看牌子,也有好東西。

《紙箱的好》照片集


26 comments:

vvv said...

閃得睜不開眼呀....若是紐約當代美術館,必以你的紙盒藝術來介紹什麼是香港態度。
是冰河中也開出花朵的神蹟異能。

kafailo said...

這是我投考太空人的履歷表。

VVV said...

不是MOMA、是NASA?
太空人考空間邏輯嗎;或是實驗、維護的臨場取材應變技術?

kafailo said...

太空人要在狹窄環境活動,和甚麼都要收納。

有些人攀一天攀不完的岩,在峭壁上釘個睡袋,鑽入去吊住過夜。在內連一支湯匙一本書也要用繩連著,不然丟了就是丟了。我一併投考。

vvv said...


平日住在極限環境,旅行為賦予這「極限環境感受」一個配合的真實環境,「東西都要先放一件回包包才拿出另一件,絕不會暫時放在椅上,這樣放會忘記拿」標準流程就是將注意力當作繩將東西與自我聯繫起來,
「背背包,所有財產都連著自己」,
「無永業權就是無根」。

為什麼天才會不知道自己是天才呢?

我旅行會帶綁披薩盒繩子晾衣服,但不懂帶晾衣夾。昨天吃披薩一直在想帶五個或七個夾有何分別。

kafailo said...

五個或七個晾衣夾有何分別:帶了東西結果沒用過,浪費空間更浪費體力,特別是背背囊,當初感筧重的每秒鐘都有辦法減輕負擔而沒做到,更加覺得不值。倒過來說帶了便總要用一用它以合理化帶它的決定,藥物除外。這大概是強迫症。我連一天輕鬆登山也會算算。

看了《壁花男孩》電影,我會說為甚麼近乎所有描寫青春的片都總要著墨於音樂呢?似台灣片的地方在於,導演自己有話想說,多於有話想告訴別人。書會看,在圖書館輪候。

「We accept the love we think we deserve.」,「唯有我們認為值得且應得的愛,我們才能接受。」,文意差太遠吧。依我看,原句沒有「值得且應得」兩重意思。即使deserve一詞有中文不能用一詞表達的雙重意思,原句也沒有像譯句般強調。譯句害我一如前述在想「值得」和「應得」分別在哪。而且「唯有…才能」是無中生有,我本以為原句有「only」。再假設有,「才能」還是太重,「只」便足夠。「能」字使我覺得他很想去愛,卻因為甚麼理由壓抑自己不可以去愛。「只」決斷得多。其實原句是「會接受」而不是「只接受」或「唯有…才能接受」。簡單地譯為「我們會接受我們覺得應得的愛」如何?我認為譯者純綷因為想斷開「我們…接受」和「我們認為…的愛」兩句,避免一句太長,被迫加上「唯有…才能」,不然沒法倒裝,謹此而已。這句是全片重中之重,所以在意。

問對的人系列:你們用「被迫」還是「被逼」?我總記不住。

香港有個人逢寫文章必用大量引號,很煩,這次被迫學他,不爽。

我現在又從台式「什麼」轉回港式「甚麼」。我小學是學「什」的,但我看著始終覺得它讀作「十」。

kafailo said...

有人譯「配的上」,妙。但我還是認為是「會接受」而非「只接受」:配得上便夠,不會追求更好(於是才有「Can we make them know they deserve more?」)。

vvv said...

音樂因為要拍出氣氛難,要設計到位,要長些時間令觀眾放空逐漸進入狀態,這事如步行般越來越奢侈。
音樂是速效外掛(三聚氰胺),所以電影若缺少非敘事鏡頭(奶粉),替補的段落就會像MV(毒奶)。

「導演自己有話想說,多於有話想告訴別人」意思是你對其論點看法不同?
似台片一詞可否翻譯為幼稚呢?

布拉德愛派翠克,查理愛珊,但以為禁忌,查理對珊的忠誠是乍看無私無我為她著想、實為保持距離以策安全,人人都寧願跟不識貨者在一起被當他們自我的陪襯物品,玫瑰花一近結界必定變鬧鐘被擋。眾多角色困境皆反面論證「不能接受」,因為單從正面說「我們接受」無法表達篩濾阻擋,這樣講說不定我們也接受我們感覺不值的。
它要說的正是「非如此不能接受」。

都有,「被迫」文言,「被逼」白話。

搜尋了讀十沒錯,僅「什麼」時音同甚。
像飼主瞪著貓叼秋刀魚(「什」)返家門,「哪偷來的?」
貓:十。

引號:有空不妨列你的自我檢查清單,比如「好累贅」(讀者:累贅甚麼?)。會是精彩傳記。

kafailo said...

不查不知,「好累贅」以前用過好多次。連同盡減行李清單、把物件聯繫以免遺失、太空人這個雖無明說但隱含的飄浮而繫著救生繩的狀態,一切都指向同一個脈絡:我的吉祥物是繫著的氫氣球。氫氣球比風箏好,風箏得靠外力而飛,氫氣球自我完成。

似台片:我看過忘記誰寫的,台灣很多新進導演好難才開到戲,每個都帶著這是我人生最後一部戲的心理來盡拍自己要說的東西,結果出現大量個人指涉,(以下我自己創作)譬如記憶中某朶花好重要,便拍那朶花,至於那朶花和電影的關係如何,那朶花的拍法和電影的關係如何,便不太好說。

vvv sa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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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vv said...

五個夾可以開趴夾五個人的鼻子三個人的乳頭。七個夾是有人沒帶可以借他。以上是配披薩的結論。
晾衣夾意思是你要求衣褲要在繩上就定位均勻不斜不聚,不可以回房一看衣服落地小憩,甚至襯衣要挺。好偉大。我錯了不該喊你企理王,你是企理之神......
總不會拿到巴士上偷偷把不相干人夾在一起逕自下車讓他們半小時後發現吧(又回到派對遊戲)。

行李打包術究竟是什麼?露營也搜過,搜到條目我不認為它是,結果你說它是。BLOG看似公共空間,但資料利用仍存在如廚房的工具排列個人手順,你我資料分類歸檔邏輯不同,所以同一份資料但在各自心智檢索系統下檔名不同,你覺得「那裡啊,明擺在那啊」而我方寸之地苦尋不著。所以我讀過但無法分辨出它是,它為何是。你得拿出來建立它和主題的關聯。

所以「似台片」意思是你覺得片中太多元素離題。是什麼?

當你察知背後那條繩存在時有何感受?

vvv sa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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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failo said...

你不覺得帶繩去晾衣,衣服一定滑到中央低處嗎?以前用過文件夾,但鐵做的,夾濕衣會鏽。我買到小號衣夾,三隻一片指甲大,從此要帶夾。至於繩,試過多種,結果是魚絲最好,可是更滑,更需要夾。

似台片:如果題目是我的回憶,那就什麼都不會離題啦。

背後那條繩:記起以前畫過幗過輕浮長柔的S形花莖,換花作汽球便是。

kafailo said...

看人家的照片記起一件事,說台北竟然髒亂,可是小鎮鄉下卻很整潔。尤其是見不到香港像垃圾一堆一樣的蓋鐵皮和布幕。

vvv said...

一陣子不寫,最近什麼事比較辛苦嗎?
或改變方式每週一次過回?

晾衣夾已經三個僅指甲大(邊度買),還要想五個或七個,很驚人,你沒有停利點。
我找不到牙線時就拿縫衣線用,讀到Andrew Skurka竟拿牙線縫補裝備,也驚為天人。是否試過用原子筆、膠皮迴紋針當晾衣夾?
誰會帶成打的筆,只有我吧。

每個人也有很多條繩連著他。總以為我同每個人的繩是蜘蛛絲,單向,拋過深淵,高枝之間孤懸一線,風一吹就散。不結網,但是活動範圍,能看到領會到多少,視乎走索射程。疲倦,挫敗,心頭沈重怖懼,總要去努力。
因此設想理想關係是甚麼,會是背包上那些扣帶彈力帶嗎。
現在循之回想,也許連蜘蛛絲都不是。只是霎那光線。

以繩子受力張力而言,汽球比風箏緩和,花莖又比汽球更緩和,並且有維管束來往輸送水分養分,憑以綻放。確實是花莖,異常珍貴。

蓋鐵皮和布幕是什麼?

kafailo said...

忙完一些事務,太久沒旅行會失去旅行的動力。

花莖張力雖小但本身硬,輕柔感階,輕>實:汽球繩>太空人維生繩>蜘蛛絲>花莖>風箏線

我讀過有人用牙線做晾衣繩,沒試過,不知承重力,應該沒魚絲滑。白色的線比透明的魚絲好,在旅舍床位暗黑中弄魚絲有時會困難。

鐵皮和布幕:一時找不到照片。

vvv said...

你過得好嗎?
說不喜歡靠外力,而所謂外力是否反而是其自我本質的主張呢。
以速度來看,風箏線張力在扯住風箏向外逃反向力量,時間上是鐘形曲線:起初這條線動都不想動,需要助跑風勢,醞釀鼓動,然後迅速一飛沖天。
汽球則是直覺地漂浮,扯線幾乎感覺不到阻力。兩端彼此像和諧冇衝突,但放手便知它仍有命定去向,不會留在手中。由人決定何時放手。
如果和旅行成對的,是上班,而非家庭,現在便無旅行需要。是辦公間,而不是客廳房間,高壓張力將人擠壓出來,往機場去。
旅行是上班所需的補償,或上班與家居聯合型態所需的補償。
現在移動到一個較適合、怡人的平衡點嗎,或疲累到對一切失去興趣,動都不想動?

kafailo said...

香港有個說法,指去旅行為去充電(台灣也許都有吧)。這個說法我從來不用。電器是主體,充電只是必要之惡。充電之說,豈非工作是主體,旅行為其服務?但不上班便不去旅行,豈非應了充電之說?

現在的不想旅行狀態以前也遇過,解決方法是去台灣。也許在途上找不到很大衝擊,可是出發前的準備,和晾衣夾帶五個還是七個這類煩惱會最小。

vvv said...

旅行是什麼,是啪一聲雙掌拍頰的自我振作、自我要求嗎?
我去向相反,要求自己不用旅行。沒再訂機票,因旅行令我資訊負債,舊債未清,畏懼新債。背回好多解釋我疑問的書沒空讀,好多理解沒空記下,彷彿我辜負該地失約,一忙便沒續集,怕當初疑問成為空口承應。近年不影相、因覺不記得就該忘,此時察覺連承擔得起的旅行也沒有想像的多。恐怕我視旅行為業餘國際義工,過勞而怠工,源於對旅行也有超載要求。

原來台灣是一日來回郊山這樣令人安心的存在啊,來拜訪我吧。因為玩台灣平靚正,或是因為此地慢吞吞、沒問題的個性所以成為你的外婆家?
出門經常忘帶東西,但我需要什麼,隨便地上撿都有。手機沒電,路上問人借。即使沒有,最後也不會倒楣,還是好好的。

kafailo said...

以下整篇都關於台灣

容易地去台灣是因為什麼都看得懂,所以沒準備而去也自然會找到東西看之餘,又可以安心地相信有什麼事總會有人幫忙。

「手機沒電,路上問人借」這句證明你對人的基本態度是信任,你既然會自然地問人借,有人問你也會自然地借人。那些人在街上見到環島人士,談兩句結果叫他來自己家過夜;我進店辦事務,被發現那天是我生日,店員比我更高興地邀請我在他們下班後去KTV(好像說過?);我牽著單車在人家店前看地圖,沒一分鐘店家主動問我需要幫忙嗎,還在自己的電腦開Google Maps幫我指路(好像說過?);我在路邊換輪胎,也不見得手忙腳亂,二人路過,亳不猶疑地問我需要幫忙嗎;大量例子都說明台灣人對人的基本態度。換了是我,即使想示好,第一件事一定是衡量對方會以為我另有企圖,衡量過後便會作罷。前幾天在店見到旁人拿起某款餅乾打量,我多麼想告訴他我吃過超難吃別買,又怕人以為我是瘋子,思想鬥爭之際他放下,結果沒戲唱。

和外國同學談到一個人在外被竊完全沒錢怎辦,幾國的人都說找本國大使館,他們會借錢給你應急。說起來自然得像是不證自明的道理,這點我卻從沒想過。我知道遇大事如天災和車禍可以找大使館,但被竊這種小事去找大使館,在我想像之中會被趕走。當然那個五星旗是否我國也是一個問題。重點是他們那種自然而然的態度,使我知道社會制度對人的心態影響多麼重。國民身份於他們可以是保障,有事一定可以投靠;於我只是因為人人都用國家來定義身份和護照,所以一定要有一個國民身份,就這樣而已。

回說借手機,我也在韓國言語不通之下借過,但也會在香港被問而不信任地拒絕。大陸很多見死不救的事你有聽聞嗎?香港還沒至於,大概也不遠。

對人好,和信任別人對我的好,這些美德我想藉身處台灣而感染到自己。

vvv said...

那麼今年生日你怎麼過的啊(台灣人病態地關心別人有沒有得到份該的疼愛XD)。

你說得很是,求助和示好共用同一度量。請參見無根感測驗,所有肌力是相連的。
求助建立於預測別人會幫助;一如能求和是預測無論過程多痛苦、終會和好。身體唯誠實無他,預測乃忠於經驗,無從勉強。相信無人會接住你,自不可能縱身一躍。

我信任解凍始自東南亞:以前朋友理所當然向路人借手機,我視為超能力,自知會放棄。一次新加坡企定睇路牌,一大哥垂詢帶路,並囑我不懂便向人借手機打他號碼。亦即他肯定誰都會借我!
另位阿嬸同樣肯定「你隨時問路,只要是新加坡人一定告訴你,沒有不告訴你的」。
太強大。
回台調查有沒有這等社會信任,竟答有。意外領悟我對台灣有盲區,責之切而無視愛之深。
所有乍看落後的親密、荒涼,先在東南亞感其美好,然後才看得見我家附近同樣景物。必得如此,是減敏治療。故我確信,你曾見的台灣,僅是將見你真正香港之朦朧預兆。香港將要像三月春天對待櫻樹地對待你,台灣是抵達那裡的通道與時日。環島超正、再來一趟吧!但別把台灣當健身房揮汗猛衝狠拼了謝謝。

台灣很少人相信政府,總統被視為特首,使館僅為官員假考察真觀光的御用旅行社。不全在公共性發展、集體信念,社會信任也看個人肌力,滿足就放鬆,就相信,就經得起風險。還是那句,只要環境不過份毀壞人,人都會自然而然信任,正如都喜明淨。
我無疑毀壞到不成人形。待與鐵面人正面遭遇才知事態嚴重。唯有冒險製造「求助-獲援」新經驗,取代「求助-被拒」,反覆改設定,每開機都跳出視窗要手動改。改一萬次才會適應新設定而固定下來。
終於明白,人們故意不帶旅費、搭便車環島,不是慳錢,是為了人性高空彈跳,探底,唯有放膽縱身一躍後才能真心相信、肯定那縱身一躍會全身而退。
經常都在摸索,能像搭訕貓狗那樣確信而投契,對陌生收銀員、銷售員乃至朋友示好,我主動不怕被拒的範圍,再三確認對方自由可以說不、而接受也毫不勉強的範圍,兩者霎那重疊吻合小如綠光乍現的一小點,應得而值得的神域。
過程超痛苦哈哈哈。
每次在這留言超過一天我會開始否定自己寫的內容。幸而無論如何冒犯,無論多麼死心確信「嗯即使約伯的忍耐也到此為止、我該識相溜走了吧」,你也會抽空回話,一萬次改填設定、安全降落。若你罵我竟把別人堂堂正正的blog當健身房,我無可抗辯,但還偷偷把腳卡進門縫擋住。
今年我第一次向人借了手機。

kafailo said...

其實要打量怎樣回

kafailo said...

想了幾天也不知怎回

vvv said...

哈哈哈哈,超正的四格漫畫。兩則留言各是頭、尾,中間空白,加入時間遞移便像行動藝術。

蓋次比登場,新片尼克旁白描述其笑容「瞭解和相信你」。
我如行山遇新奇甲蟲般被這事迷住,怎麼可能初識陌生人會收到瞭解和相信呢?
回家查書,說:
「那是瞭解你的笑,但只到你想被瞭解的程度;是相信你的笑,但只到你願意相信自己的程度。他用那笑容向你保證,他對你的印象,正是你最希望別人得到的印象。」

乍看蓋次比像個政客,但我想尼克的譏諷不知情道出了差異。
尼克總以為自己瞭解別人超過他們瞭解自己,只是他怕傷人忍住不敢說。佈景板背面和舞台後牆之間要橫一把椅子撐住,不然會垮。
自以為看透別人,是容易的。但蓋次比相信你想被瞭解的程度才是全部。
餘皆幻象耳。

kafailo said...

讀到這個,是否你說的迦太基人?

廷巴克圖是圖阿雷格人在西元一000年前後建立起來的一個交易站,它位於尼日河的支流上,...離開廷巴克圖後,走上一段日子,就會來到一個地方,在這裡與神秘的非洲人進行的沈默交易開始了。首先,那個商販會敲擊一面鼓,告訴人們他來了,然後留下一堆鹽塊離開;那個及時趕到的買主會走過來,在鹽塊旁留下黃金或者象牙,有時候是一個奴隸,然後也消失了;那位商販走回來,仔細地察看那些交易物,如果沒有令他滿意的東西,他會將那些交易物原封不動地放在那裡,然後離開;這時,他的那位看不見的顧客,或者繼續增加交易籌碼,或者將交易物撤走。當這位商販接受了某個非洲人提供的交易物之後,他會再次敲鼓,表示交易成功了。在整個交易過程中,買賣雙方並不見面,也不進籤交談。

vvv said...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