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附近有所幼稚園在唐樓外牆漆上校名,看樣子有點歷史,應該不再營運了吧。校名叫【任遠】,任重道遠?才幼稚園?
另一所一向貼上「我以愛心愛愛你」,有點太膩,至少能懂。一排沒留意,最近發現改成了「我以愛心愛你愛」,什麼是「愛你愛」呢?一想之下不得了,給我聯想到《與妻訣別書》,以革命死士的豪情寫下「吾充吾愛汝之心,助天下人愛其所愛,所以敢先汝而死,不顧汝也。」。
附近的幼稚園怎麼都沉重得很。
【2013-05-24】 後補:拍了照,證明記憶之不可靠。
1)是您不是你
2)是關門才看得見
3)並非逐字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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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否幫我做一件事?去按鈴,問到寫的人,那幅字在說甚麼。
太謎了,無論如何想不通。而那人恐怕也很意外我不懂。
不是寫的,是逐個字貼的。應該只是「我以愛心愛愛你」誤植而沒改吧。
所以「我以愛心愛愛你」難懂也因是亂掉的拼圖字謎?媽呀,你害我開始瘋狂排列組合。又不是大英博物館後場在拼碎碑,有甚麼程式可以跑這種事。
決定用這句話的人要從不露面,或是一盲人;而貼這句話、每天看這句話的,也要是一群騙子,標語才可串錯而日日如故。
廷巴克圖也是一片名,這幼稚園好似那部電影。盲眼獨裁者以為每天身在盛世豪華熙攘泳池,實為破敗廢墟,泳池乾涸,空無一人,一切是小員工播放錄音、奔忙製造幻象。
它催迫我,若能拼回原句,就可抵達謎面:掌控什麼?何以致盲?看見其不願看見的。
今天再看,竟見「我以愛心愛愛你」,大驚,難道校長是我讀者。再想不對,這好像是另一扇門,原本那扇打開了看不到。夜晚下捲閘,又看不郅,只有在上課而門又關上才見到,那天百年一遇。
廷巴克圖也是一片名:更驚,盲人、泳池、小員工播放錄音、奔忙製造幻象,這不是《Tuvalu》?難道有齣《Timbuktu》也是這樣的?《Timbuktu》有否以低技術扮放電影之類,兩人連讚「technology」?
後來想,貼都在反覆試誤,渴尋順序。因故無法問留下碎塊的人。落單、畸形、踉蹌、蹣跚的句子,如拼湊出的科學怪人徘徊尋覓身世。
還有不同門!亦即可能兩句並不重複,貼者誤為相同,先把字平分成兩堆、再來串。所以,組合更多。我這就是玩死自己。還是麻煩你抽空上門按鈴。
我記錯了,難怪搜尋不到。多謝你看過。
在柳樹下的格子窗口,校長飲左蓋杯茶,報紙不忍放手,「嗯,寫得好啊。」
思之良久,提筆對出了下聯,吩咐Miss Chan貼門上。
東門「威人威威不是威」。
西門「我以愛心愛愛你」。
我好愛校長,好警世啊!你是住春田花花隔壁吧。
震驚!查:我以永遠的愛愛你
你竟連「威人威威不是威」也知道。
是說,三探標語變了耶利米書經文,而且一直以來都是?
你在吐瓦魯海水吞島,我在廷巴克圖沙暴沒頂。嗨,我這還不賴,你那邊如何。
天氣熱,拔警槍教過,今年香港又睇籤文新聞。
幼稚園不見得有宗教背景,所以呢,不知與經文有否關係。
你之前說來像這兩句都不存在,是盲人泳池幻象,這下我見相好像見鬼,好得人驚。
結果謎還是謎。長嘆。它已成為我的腦缺損。
那「我以永遠的愛愛你」又是另一道門?
怎麼「像這兩句都不存在」?不是說見到這見到那嗎?
「我以永遠的愛愛你」只是意外發現的經文。
原來如此,終於明白。原來我寫得太省略,沒有讓人收到。解釋前文,我常走錯教室,走錯登機門,弄錯巴士號碼,弄錯月台,記錯轉火車路線,報錯旅館名字,總之心不在外界能錯都會錯。而知大腦認知像盲眼獨裁者,誤解總有小員工編故事合理化,事後才會知道認知不符事實。所以,若標語再看都不同,而且園方說一直以來標語都是耶利米書那段話沒變過、推翻前見(誤),雖然事態躍入心理驚悚片格局,但據我認知失誤經驗,我立刻相信。心智像小員工忙於解釋幼稚園神秘狀況。是誤植嗎?它編了個故事解釋。是標語改動了?是不同門嗎?它又編了個故事。像吐瓦魯被上升海平面淹沒,我被濫權心智蒙蔽愚弄。如一病患手臂麻痺,夜裡睡覺摸到自己的手,大喊「有人在我床上放了一隻死人的手」。
懊惱也無法,只有相信別人而去確認,相信自己得到的確認是真實。
以前你說不知怎回,是因為我邏輯跳躍,不知道我在說甚麼嗎?最近又聽人這麼說我。
不知怎回:不是,只是想不到具體的事去回。
那校叫「任遠幼稚園」,想信己停辦多年。我是那裡上世紀70年代的學生。從沒忘記任重道遠這四字。
我都是那裡上世紀70年代的學生,厠所經常漂出一股濃烈的尿味, 還有很多小蒼蠅, 每天下午吃的九成九是黃芽菜飯,老師讀Z是二set,三十五年前了,如何可以忘記?
竟然吸引到兩個學生來。那時青山公路是怎樣的?
那時還沒有荃灣地鐵站, 一大片的木屋區在路邊, 中國染廠已經在那裡了, 上學的路上有零食店, 每天可以買福麵或乖乖做茶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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