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猩猩,不是猴子。
不懂。你每天一次跑約八分鐘,或是只有那八分鐘內計時?熱身跑二十分鐘,放慢跑二十分鐘,中間跑八分鐘?一日本小說講接力賽練習,我照它方法試。結果發現熱身完畢我就結束了。
每次跑同一段路四次,全計時,每次約八分鐘。
不過我又發現間距功能不是這樣用的,我需要的東西另一個每個型號都有的功能也做得到。於是又覺得錶太大了。
七言絕句:這是間歇跑訓練嗎?間距功能是做什麼用,不是用來間歇跑嗎?那間歇跑是用什麼功能?
間距功能是用作間歇跑,但我暫不想要間歇跑,因為在散步溜狗的地方突然拼命跑太奇怪。
我極欣賞這份自制,所以必須請教,你們那裡有人在跑道上對別人逆向跑嗎?甚至同一線道?如果有人這麼做,其他人會怎樣?
我並非跑跑道,跑跑道我便會間歇跑。
粵語「行、走」,國語「走、跑」,走字大概差一個級別。粵語跑字專指做運動的跑。間歇跑我一來沒有聽人用口講過,都只是看網文,二來要講也只會是間歇跑不會是間歇走。
看,人們不用中文講間歇跑。
跑,台語說「走」,且無另個「跑」字。後得知新疆軍公教、國企員工、高中、大學生都不准去清真寺,民企都可禁止員工去。要出頭得入黨,入黨就無宗教自由。亡國之痛。台灣待穆斯林更糟,不給守齋、不准戴白頭巾 。怒。北疆好美。
語體文中每一個字,是否都必有其台語發音?知否其他漢語方言(姑且稱為方言)是否也必然可讀每一個語體文文字?還是大家都認字典作權威,而字典編者不會容許有個字無讀音?
我自己也無法修改已發的評論:以上是問對的人系列。
不能。語體文/書寫中文-北京話-字典,看似神聖的三位一體,不是神權,出於人造,政治暴力推廣,課本用書寫中文寫成、代表用北京話教,大一統幻想洗腦群眾,「文明語」打壓各地語言文字。實際中國從未統一過,始終都是列國獨立,諸藩割據。清廷用滿文,湖南江永用女書,千山萬水隔絕無數小村落,多少種族聚落就有多少語文,到今天法國仍是如此。先有語言才有字,方言,只需要為本地事物命名,讀出農家晚餐桌上野菜嫩芽名字,不需要逐字對譯千里外康熙皇帝欽定的字典。因為翻譯遇到障礙,換個說法比找字快,無需要,所以不會去為字發明方言讀音,最多把北京話作為外來語挪用到方言裡。語言是通道,每條路可以反覆轉別條路,轉來轉去到北京,但不會每條路直通北京。兩種方言,差別不只在字音,或哪些字而已,文法,講法,截然不同,反應不同生活文化中起不同作用。那麼為何粵語要逐字讀出書寫中文的報導不能換,書寫中文也沒想過避開粵語不用的字詞、說法。逐字對譯是假設北京話可作為核心,中文作為平台。它不是,它只是一種被選中的方言,從沒想過要媒合方言,只用來拆遷方言。本身不負媒合任務,也承擔不起。語言的世界原是去中心,多核心的。這個世界正在消亡中。字典如立法,規則只能追逐變化,抵抗變化,擴散變化,不是語言本身,也非採信優先順位。今天若優先相信它,仍是基於它作為社會協議。它沒那麼可靠。拍攝你手上割傷痕跡的一張照片(字典)不是你(語言),只是某個角度看你某個局部,某時某地的紀錄。語體說跑,文言說「走」。語體說走,台語說「行」。駕車,說「駛」。金門、澎湖,中國移民屯墾較台灣早,台語更古,「你」說「汝」。用字都是文言。語體文能否全文逐字台譯,障礙重重,例如沒有人說蕃茄,說經日語トマト轉化來的kamato。也看譯者功力,詞彙多寡。台語,飽經日本、中國殖民長期禁毀,語言專業者-知識份子、學者、藝術家、作家、記者遭國民黨屠殺,中空斷層,能操流暢古雅台語往往是中南部耆老,我也不知他們中文台譯有無極限,因為他們致力為台語找各種拼音、表意文字,未以逐字對譯中文為目標,譬如文化研究總更喜愛那些無法翻譯的詞彙。你上西班牙語課,老師曾否從書上抬起頭,宣佈這是一個沒有對應、無法翻譯的字。同學們驚訝於這番解釋揭開了自己視而不見的集體空缺,自己人性中,從來不被周圍承認,繼而自己也無感的部份,竟然在拉丁世界對待它是如此理所當然,因而悵惘,因而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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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你每天一次跑約八分鐘,或是只有那八分鐘內計時?
熱身跑二十分鐘,放慢跑二十分鐘,中間跑八分鐘?
一日本小說講接力賽練習,我照它方法試。結果發現熱身完畢我就結束了。
每次跑同一段路四次,全計時,每次約八分鐘。
不過我又發現間距功能不是這樣用的,我需要的東西另一個每個型號都有的功能也做得到。於是又覺得錶太大了。
七言絕句:
這是間歇跑訓練嗎?
間距功能是做什麼用,
不是用來間歇跑嗎?
那間歇跑是用什麼功能?
間距功能是用作間歇跑,但我暫不想要間歇跑,因為在散步溜狗的地方突然拼命跑太奇怪。
我極欣賞這份自制,所以必須請教,你們那裡有人在跑道上對別人逆向跑嗎?甚至同一線道?
如果有人這麼做,其他人會怎樣?
我並非跑跑道,跑跑道我便會間歇跑。
粵語「行、走」,國語「走、跑」,走字大概差一個級別。粵語跑字專指做運動的跑。間歇跑我一來沒有聽人用口講過,都只是看網文,二來要講也只會是間歇跑不會是間歇走。
看,人們不用中文講間歇跑。
跑,台語說「走」,且無另個「跑」字。
後得知新疆軍公教、國企員工、高中、大學生都不准去清真寺,民企都可禁止員工去。要出頭得入黨,入黨就無宗教自由。亡國之痛。
台灣待穆斯林更糟,不給守齋、不准戴白頭巾 。怒。
北疆好美。
語體文中每一個字,是否都必有其台語發音?
知否其他漢語方言(姑且稱為方言)是否也必然可讀每一個語體文文字?
還是大家都認字典作權威,而字典編者不會容許有個字無讀音?
我自己也無法修改已發的評論:以上是問對的人系列。
不能。
語體文/書寫中文-北京話-字典,看似神聖的三位一體,不是神權,出於人造,政治暴力推廣,課本用書寫中文寫成、代表用北京話教,大一統幻想洗腦群眾,「文明語」打壓各地語言文字。
實際中國從未統一過,始終都是列國獨立,諸藩割據。清廷用滿文,湖南江永用女書,千山萬水隔絕無數小村落,多少種族聚落就有多少語文,到今天法國仍是如此。
先有語言才有字,方言,只需要為本地事物命名,讀出農家晚餐桌上野菜嫩芽名字,不需要逐字對譯千里外康熙皇帝欽定的字典。因為翻譯遇到障礙,換個說法比找字快,無需要,所以不會去為字發明方言讀音,最多把北京話作為外來語挪用到方言裡。語言是通道,每條路可以反覆轉別條路,轉來轉去到北京,但不會每條路直通北京。
兩種方言,差別不只在字音,或哪些字而已,文法,講法,截然不同,反應不同生活文化中起不同作用。那麼為何粵語要逐字讀出書寫中文的報導不能換,書寫中文也沒想過避開粵語不用的字詞、說法。
逐字對譯是假設北京話可作為核心,中文作為平台。它不是,它只是一種被選中的方言,從沒想過要媒合方言,只用來拆遷方言。本身不負媒合任務,也承擔不起。語言的世界原是去中心,多核心的。這個世界正在消亡中。
字典如立法,規則只能追逐變化,抵抗變化,擴散變化,不是語言本身,也非採信優先順位。今天若優先相信它,仍是基於它作為社會協議。
它沒那麼可靠。拍攝你手上割傷痕跡的一張照片(字典)不是你(語言),只是某個角度看你某個局部,某時某地的紀錄。
語體說跑,文言說「走」。
語體說走,台語說「行」。駕車,說「駛」。金門、澎湖,中國移民屯墾較台灣早,台語更古,「你」說「汝」。用字都是文言。
語體文能否全文逐字台譯,障礙重重,例如沒有人說蕃茄,說經日語トマト轉化來的kamato。
也看譯者功力,詞彙多寡。台語,飽經日本、中國殖民長期禁毀,語言專業者-知識份子、學者、藝術家、作家、記者遭國民黨屠殺,中空斷層,能操流暢古雅台語往往是中南部耆老,我也不知他們中文台譯有無極限,因為他們致力為台語找各種拼音、表意文字,未以逐字對譯中文為目標,譬如文化研究總更喜愛那些無法翻譯的詞彙。
你上西班牙語課,老師曾否從書上抬起頭,宣佈這是一個沒有對應、無法翻譯的字。同學們驚訝於這番解釋揭開了自己視而不見的集體空缺,自己人性中,從來不被周圍承認,繼而自己也無感的部份,竟然在拉丁世界對待它是如此理所當然,因而悵惘,因而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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