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猩猩,不是猴子。
因新加坡麵包很油很甜(台灣叫台式麵包),帶了台灣市售歐式麵包當行山乾糧,就塞在背囊裡,結果一週也未發黴。見巨蟻扛走麵包屑,都害怕這超級防腐麵包進入叢林食物鏈會造成生態浩劫。說到這,一入雙溪布洛溼地,遍地腥臭,原來紅樹林河面滿滿漂浮翻白肚魚屍、飲料瓶罐。不知何故。
台灣和大陸的西式蛋糕都很重奶油味。怎麼說呢,奶油即是忌廉,但奶油味不是忌廉味。奶油味是膩的味,忌廉味是輕巧的。新加坡的海雖然是個海,但哪裏看來都不很乾淨的樣子。說來紅樹林不是都腥臭的嗎?
奶油味是否人造鮮奶油較甜所以膩。北岸外展學校附近沙灘髒亂,說是管不到對岸馬來西亞漂來垃圾,又有造船廠污染。沒有啊,為甚麼,難道潮汐鹹淡一變、就要死一地魚嗎。關渡不臭,烏敏、榜鵝、巴西立(當地發音巴西「來」)都不臭。我想知道,居港多年以來,你覺得你適應了屏風樓的視覺震撼衝擊嗎。這樣遇吉隆坡、新加坡屏風樓能夠視而不見嗎。
的確可能是棕櫚油味。吉隆坡很久沒去。新加坡我根本看不見有屏風樓。唯一在外地見過覺得夠阻隔(不是屏風,因為矮)的是這個[1] [2]。我覺得外地的天都很大。連一過境在深圳都忽然變得曬,這是幾乎每次去都感受到的。
覺得悲傷。
在新加坡,再用心看一次,見到高樓,還是見不到屏風樓
台北貴為老公寓之都,所以新加坡那些四十層、一層二、三十戶的組屋,單單一棟對我都算屏風樓了。以前只看到隨處巨樹、讚嘆綠化之功;這趟行山途經北部、東北新開發區域,無論走到哪,放眼四面都是連綿的組屋工地,整排整排高樓頂懸吊臂,心想每年至少增加數萬戶住宅。研究數字是2013-17年增加十萬戶,2012-2016年增加四十萬人口。新加坡處於痛苦的劇烈變化中。你的個人屏風樓定義是甚麼。查了屏風樓宇6個指標,3個或以上便算:1.發展項目內樓與樓之間沒有足夠距離(例如少於15米)2.項目內的樓宇佈局是接近「一」字排開3.項目內各樓宇的平均高度(包括平台)超過35層4.項目的位置是具影響性(例:海邊、市中心、通風廊)5.項目或樓宇的較闊一面是迎向盛行風6.附近有比較低矮的樓宇新加坡榜鵝一帶,確屬一字樓陣,樓距未達15米,超過35層。原本在巴士上迷戀窗外綠蔭如煙似霧籠罩;等到置身樓陣之間、如高球場般的河濱公園,十多位螞蟻似的工人每早推平數十頃草地,不寒而慄。頓時發現,其傳統綠化,只為降低高樓衝擊;而這種衝擊,實質上無法降低。台灣眼看要被強國大舉移民淪為新加坡,所以人人現在經常要服示威役,上街和獨裁協商,被水砲、被毆打,毫無結果,身心俱疲。前曾說過艾略特態度,現在就處於艱苦實踐。每次失望重壓下來,就要努力回到不抱希望之中。因為不抱希望,所以失望無法擊倒我,所以永不放棄。香港,請別放棄。
臨走時再望一下,往機埸MRT經過Bedok區,確是一字排開。而我明白為什麼我見不到屏風樓。你列出的定義都合理,但我發現一些不能客觀地列出的重點:我先要有近距離站在其下仰視,感受其籠罩的經騇,而且單單距離近還不夠,我身後還要有其他建築使我無路後退,我才會覺得屏風樓是屏風樓。譬如我離遠看,只會覺得很大一幢樓,如新加坡金沙酒店。在外國沒事怎會很近地走去大樓下面呢。就算走過去,如果身後就是公園,也生不出壓迫感。友人在新加坡住過一年,他說以前常見的街角綠地已經漸少,收回建樓。佔領立法院時見不少報導香港人在那邊訴說香港經驗,不知此事在當地新聞有否出現。97年回歸時老說以香港對台灣作示範。示範沒作成,反面教材是當上的了,能夠提供一點用處也好。我看他們在那邊發聲,大有我已沉淪,你別學我的憐之惜之,多於你要好好活下去給我出口氣。
所以,即使你家已經面山,還憧憬面海的開闊自由,是這樣嗎。港人佔領經驗:台灣幾乎看不到。請賜位址,是報章或討論區。即使港人不抵抗,僅持手機,便足使中國人抵制遊港。令我頓感柳暗花明、絕處逢生。今次在新加坡遊客間我見到了此生最多的鳳眼,第二多是回家電視一瞥中製成吉思汗史劇,部落人人眼泡低垂狹縫微睜望出去,造型果然很似遺像。但古畫中從孔孟到歷代帝王後妃都是眼開一線,也不見演孔子的選角求真至此。難道去到蒙古會是人人橫眼,致使劇組有感而發嗎。明天去京都,結果鬧到現在甚麼也還沒查!
鏗鏘集不是新聞報導。今天又講服貿所以記起上個月這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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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新加坡麵包很油很甜(台灣叫台式麵包),帶了台灣市售歐式麵包當行山乾糧,就塞在背囊裡,結果一週也未發黴。
見巨蟻扛走麵包屑,都害怕這超級防腐麵包進入叢林食物鏈會造成生態浩劫。
說到這,一入雙溪布洛溼地,遍地腥臭,原來紅樹林河面滿滿漂浮翻白肚魚屍、飲料瓶罐。不知何故。
台灣和大陸的西式蛋糕都很重奶油味。怎麼說呢,奶油即是忌廉,但奶油味不是忌廉味。奶油味是膩的味,忌廉味是輕巧的。
新加坡的海雖然是個海,但哪裏看來都不很乾淨的樣子。
說來紅樹林不是都腥臭的嗎?
奶油味是否人造鮮奶油較甜所以膩。
北岸外展學校附近沙灘髒亂,說是管不到對岸馬來西亞漂來垃圾,又有造船廠污染。
沒有啊,為甚麼,難道潮汐鹹淡一變、就要死一地魚嗎。關渡不臭,烏敏、榜鵝、巴西立(當地發音巴西「來」)都不臭。
我想知道,居港多年以來,你覺得你適應了屏風樓的視覺震撼衝擊嗎。這樣遇吉隆坡、新加坡屏風樓能夠視而不見嗎。
的確可能是棕櫚油味。
吉隆坡很久沒去。新加坡我根本看不見有屏風樓。唯一在外地見過覺得夠阻隔(不是屏風,因為矮)的是這個[1] [2]。我覺得外地的天都很大。連一過境在深圳都忽然變得曬,這是幾乎每次去都感受到的。
覺得悲傷。
在新加坡,再用心看一次,見到高樓,還是見不到屏風樓
台北貴為老公寓之都,所以新加坡那些四十層、一層二、三十戶的組屋,單單一棟對我都算屏風樓了。以前只看到隨處巨樹、讚嘆綠化之功;這趟行山途經北部、東北新開發區域,無論走到哪,放眼四面都是連綿的組屋工地,整排整排高樓頂懸吊臂,心想每年至少增加數萬戶住宅。研究數字是2013-17年增加十萬戶,2012-2016年增加四十萬人口。新加坡處於痛苦的劇烈變化中。
你的個人屏風樓定義是甚麼。
查了屏風樓宇6個指標,3個或以上便算:
1.發展項目內樓與樓之間沒有足夠距離(例如少於15米)
2.項目內的樓宇佈局是接近「一」字排開
3.項目內各樓宇的平均高度(包括平台)超過35層
4.項目的位置是具影響性(例:海邊、市中心、通風廊)
5.項目或樓宇的較闊一面是迎向盛行風
6.附近有比較低矮的樓宇
新加坡榜鵝一帶,確屬一字樓陣,樓距未達15米,超過35層。原本在巴士上迷戀窗外綠蔭如煙似霧籠罩;等到置身樓陣之間、如高球場般的河濱公園,十多位螞蟻似的工人每早推平數十頃草地,不寒而慄。頓時發現,其傳統綠化,只為降低高樓衝擊;而這種衝擊,實質上無法降低。
台灣眼看要被強國大舉移民淪為新加坡,所以人人現在經常要服示威役,上街和獨裁協商,被水砲、被毆打,毫無結果,身心俱疲。前曾說過艾略特態度,現在就處於艱苦實踐。每次失望重壓下來,就要努力回到不抱希望之中。
因為不抱希望,所以失望無法擊倒我,所以永不放棄。
香港,請別放棄。
臨走時再望一下,往機埸MRT經過Bedok區,確是一字排開。而我明白為什麼我見不到屏風樓。你列出的定義都合理,但我發現一些不能客觀地列出的重點:我先要有近距離站在其下仰視,感受其籠罩的經騇,而且單單距離近還不夠,我身後還要有其他建築使我無路後退,我才會覺得屏風樓是屏風樓。譬如我離遠看,只會覺得很大一幢樓,如新加坡金沙酒店。在外國沒事怎會很近地走去大樓下面呢。就算走過去,如果身後就是公園,也生不出壓迫感。
友人在新加坡住過一年,他說以前常見的街角綠地已經漸少,收回建樓。
佔領立法院時見不少報導香港人在那邊訴說香港經驗,不知此事在當地新聞有否出現。97年回歸時老說以香港對台灣作示範。示範沒作成,反面教材是當上的了,能夠提供一點用處也好。我看他們在那邊發聲,大有我已沉淪,你別學我的憐之惜之,多於你要好好活下去給我出口氣。
所以,即使你家已經面山,還憧憬面海的開闊自由,是這樣嗎。
港人佔領經驗:台灣幾乎看不到。請賜位址,是報章或討論區。
即使港人不抵抗,僅持手機,便足使中國人抵制遊港。令我頓感柳暗花明、絕處逢生。今次在新加坡遊客間我見到了此生最多的鳳眼,第二多是回家電視一瞥中製成吉思汗史劇,部落人人眼泡低垂狹縫微睜望出去,造型果然很似遺像。但古畫中從孔孟到歷代帝王後妃都是眼開一線,也不見演孔子的選角求真至此。難道去到蒙古會是人人橫眼,致使劇組有感而發嗎。
明天去京都,結果鬧到現在甚麼也還沒查!
鏗鏘集不是新聞報導。今天又講服貿所以記起上個月這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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