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演出好像諸事不順﹐覺得有些小兵不太知道自己要做甚麼﹐後排有個是跟着前面做動作的﹔背景的黑幕開了條縫忽又關上﹐是早了開﹔一個有對白的小兵的咪高峰壞了﹔丟信箋﹐對手接不住﹔老儒想把手上那支東西(笏﹖)插在背上﹐插了幾下都不行。
在下本特多新編的詞和說白﹐用字現代﹐跟其他詞白不怎麼合襯。在【遇母】﹐石姑姑說做好飯了﹐叫眾人吃飯去﹐眾下台。這樣的下台階也太隨便了吧﹖
沈豐英的聲線較前天亮。是她身體好了﹖是我聽慣了﹖還是因為這晚杜麗娘是個清醒的人﹖
楊婆(呂佳飾)的扮相很英也很俏。
昨晚聽北朝天使那顏嘰哩咕嚕說胡話﹐想到一個沒有證據的假設。幾天前讀雷競璇的文章﹐才知湯顯祖曾到已是葡治的澳門。湯一定聽過葡人講葡話﹐對這種腔調跟中文不同的話﹐他的印象應該是深刻的。既然他把自己遊歷過的風光寫進劇本﹐我推測他也把聽葡話的經歷寫成【圍釋】內的北朝天使講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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